第(1/3)页 “嫂子跟你说的都是心里话,你自己考虑,粟海有些经济适用男的味道,粟梁自视甚高,即使在一起的,也不一定能拿捏得住他。”姜蕊深有体会。 阿灿就这么一听,她说,“我也想这么做啊,可是,我做不到。” “爱情的事情,谁也左右不了。”姜蕊叹了一口气。 就这样和阿灿分道扬镳。 姜蕊莫名地心情不好,回到家就睡觉了。 阿灿的心情也不好,这时候的阿灿,突然变身成了一个小女孩,对着傅景城闲话了起来,说今天和姜蕊的聊天心得,姜蕊的说辞。 傅景城一直在“嗯”着,让阿灿说。 阿灿忽然间就哭了,哭得很惨,她说,“哥,我中了粟梁的蛊了,我从十几岁,就一直喜欢他,喜欢了他这么多年,他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,长成了参天大树,我努力喜欢别人,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,我也知道粟海和他长得一样,可在心里,粟梁是粟梁,粟海是粟海,这分明是两个人啊,我怎么可能去喜欢粟海,我做不到啊。” 说完,阿灿就哭起来,很委屈很委屈的哭泣,好像这些年,在外面经历风霜的人不是她,她只是一个把爱付出去却无法收回来的简单的女孩子。 挂了电话以后,傅景城也沉默许久。 姜蕊的话,难免不让他多想,为了孩子,找一个人凑活着过,这的确是她的心里所想。 傅景城回了房间,看到姜蕊在床上睡着,傅景城翻身压到了姜蕊的身上,便在她的面上亲吻着 姜蕊被这个湿漉漉的吻弄醒了,侧头看到了傅景城。 她问,“怎么了?” “原来找我只是凑活?”他问。 姜蕊愣了片刻,然后说道,“你说阿灿?我那是骗她的,总得让她想开么,要不然想不开,多麻烦。” “所以呢,和我不是凑活?”傅景城又问。 姜蕊想了想,“自然不是凑活。” 傅景城便吻她吻得更深了。 姜蕊现在,浑身的刺儿都已经被捋顺了,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也知道现在傅景城是她的老公,知道有些话不能让他不高兴,他不高兴,倒霉的人是她。 姜蕊和傅景城吻倒在了床上。 第二天清晨,姜蕊没起来,还是傅景城做的饭,姜蕊起来就吃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