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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玉天心微微一愣，凌霜说的这些，何尝不是他心中所想，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自己的心坎上，不过在学院里，还是要注意些分寸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，他伸手拉了拉凌霜的衣角，示意他不要太过招摇。

    雷动也担心地扯了扯凌霜的衣角，小声嘟囔：“你这么直接，小心大师一会儿找你麻烦。”

    凌霜像是没感觉到他们的拉扯一样，继续看着台上瞠目结舌的大师。

    “我再问你，如果一个人生来就是鬼，注定要被所谓的天使驱除，即使什么都没做，仅仅只是出现在这个世上……她就被剥夺了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这只鬼需要怎么做，怎么努力，才能得到应有的尊重，才能光明正大地活在这个世界上?”

    凌霜双手抱臂，“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骂我，没关系，骂我的人全都替我挡灾。”

    大师：“……”欲骂又止。

    讲座被凌霜这一通连珠炮似的质问彻底搅乱，他站在台上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，台下的学生们早已乱成了一锅粥。

    玉天心见状，意识到不能再任由凌霜这么下去，否则事情只会变得更糟。

    他伸手拽住凌霜的手，将其强行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凌霜的那只手，冰得吓人，甚至还在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玉天心拧眉，一边暗暗用力握紧凌霜的手，想传递一些温暖给他，一边对大师面无表情地开口：“抱歉，我这位朋友有些激动了，请继续讲座。”

    雷动和雷天看着这一幕，都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雷动张了张嘴，小声对雷天说：“老大这是在护着凌霜吗？他开口了，那个大师应该也不敢对凌霜做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雷天点点头，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
    后排的苏芊没想到玉天心会出面帮凌霜，不过这样也好，她也担心凌霜会因为顶撞大师而受到惩罚。

    她看向凌霜，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，心中不禁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他好像经历过什么很不好的事情……

    凌霜在被玉天心拉回来便沉默不语，像是在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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