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梁文姿站在酒店外,正犹豫着怎么补办去前台补办房卡的时候,裴景明出现了。 他下车时,灰风衣打在车门上,凌冽的响声。 “沈时烬呢?” 黑浓的影子遮住女人,只露出慌张无措的一双眸。 裴景明目光深重,凝怔盯着她左脸。 “谁打的?” 严肃、冷漠,蕴含无尽怒意。 梁文姿惊讶于他的反应,支支吾吾,“你,忙完了?” “谁打的?!”他又重复一遍,威严迸发,吓得梁文姿一抖,“没人,我磕的。” “磕到哪里会磕成这样?” 裴景明微微弯腰,强大的压迫感,逼得她头皮发麻。 下一秒,男人强横牵住她手,“先跟我上楼,伤口需要处理。” 梁文姿本能挣脱,可她动了动,所有力气悉数被纳入男人掌心,强硬的,豪横的。 他步子不疾不徐,似乎是刻意等待她。 或许是男人气场太强大,没有人愿意和他们共乘一辆电梯。 显示屏数字逐渐跳动,鲜红的倒影映在男人镜片上,没有温度。 黑眸沉沉中,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死海。 神奇的是,梁文姿不觉发怵,反而有种被大掌包裹着的安全感。 电梯停下,套房整层全被男人包下。 裴景明牵着她进了房间,“先坐会儿。” 冷冽到极致的嗓音,梁文姿打量一圈,男人该是在这儿常住,处处可见私人物品。 梁文姿坐在沙发上,有些局促。 到现在,她仍有些难过。 不知是因为沈时烬的不信任还是别的,总之心脏呼呼漏风。 “又在想什么?想他?” 再回来时,裴景明手上多了块毛巾。 “不是。”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或许今天给她的冲击太强烈,乃至到现在都有些晃神。 裴景明拿着冰块,小心翼翼敷在女人脸上。 灼痛的脸颊碰到冰块,梁文姿无意识一缩。 “我弄疼你了?”他目光一紧,略显笨拙地拿开冰块。 “没有,我自己来。”梁文姿摇摇头,裴景明略略松口气,但并未把冰袋给她,只是动作更轻柔些,“我来!” 女人咬着唇,双手绞着衣角,原本的伤口不仅没有降温,反而更红些,“今天谢谢您,我欠您太多人情了。” 从便利店,到南郊,到为她出头,再到换车,然后是现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