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在族地的边缘,有一排背靠仓库相连的屋子。 这里便是日向一族杂役的住所。 杂役并非雇佣自村子的平民,而是分家,只不过是最底层的分家。 他们大多都犯下了对宗家来说的过错,又或是上一代杂役的子女。 这种杂役身份有些是临时的,有些是永久的,视惩罚的轻重程度而定。 因为是白天,所以宿舍里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。 宁次环视一眼找到了一张床褥铺盖最整洁的床,将日差放了上去。 日差的眼皮颤动了几下,缓缓地睁开了眼。 嘴唇用些无力的动了动,右手逐渐抬起。 宁次连忙握住日差伸出的右手,“父亲大人...” 日差的眼童模湖,洁白无瑕的白眼就像染了污水一般浑浊。 他的眼睛已经废了,在经脉被毁后,笼中鸟停止了查克拉供给,将他当做死人自主激发摧毁了双眼。 隐约听到宁次的抽泣声,他扯了扯嘴角。 “不要为我伤心...最后,还是我赢了,我已经找好了最佳的后路。 “同族之谊,手足之情,我已经了无牵挂了。” “您在说什么?”宁次担忧的看着日差。 他不知道日差现在是不是足够清醒,是否已经受到过大的打击而开始说起了胡话。 “我和他们约定过的,所以,即便我无法再当忍者,你也不会遇险,他们会处理好一切...” 宁次根本听不懂日差在说什么,但只能顺着他的话问道:“他们是谁?” “我不知道,我并不受他们信任,我只知道那是一个能够改变我们一族现状的强大组织,他们的一员...就在你身边......” 日差说完后,眼皮渐渐合死,握住宁次的手松开。 宁次面露惊恐,连忙将侧脸贴到日差的胸前。 在听到有力的心跳声后,才松了口气。 宁次起身为日差盖好被子,看着日差额头上因疼痛而冒出的虚汗,想拿来一条毛巾。 才刚转身,鼻子就撞上硬物,两条血线顺鼻孔流下。 “你是,雨隐来的忍者?” 宁次认出了库鲁依傀儡,顾不上顺着下巴不断滴落的血珠,摆出了防御的姿态。 “你来做什么?这里禁止随意出入。” “你是指日向族地,还是这个房间?”白蛇问道。 宁次的表情连续变化。 “只有看到了先前的一切的人才会问出的问题。 “你在测试我对日向的忠诚?” 不知何故,他并没有大声喧哗,向可能在附近的族人呼救。 “忠诚...”品味了一会儿这个词,库鲁依傀儡发出了像是两块木头摩擦般的怪异笑声。 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宁次脸色一沉。 “若是你曾拥有过,出言试探倒也无妨。”傀儡的脸转为笑的那一面。 从傀儡那僵硬怪异的木质笑脸上,宁次看出了讥讽和嘲笑。 在幼年时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被笼中鸟所治,痛的遍地打滚的孩子,会对这一族产生什么忠诚呢? 恐惧会将日向分家心中的利刃打钝,而憎恨却能将分家心中的利刃磨至锋锐。 白蛇很确信在宁次心中,恐惧和憎恨哪边占据了上风。 第(1/3)页